“煦儿。”傅元青从善如流。
少帝吻他的手心:“阿父讨好人的手段学得不认真……以为随便叫朕的ru名,朕就能心软。”
少帝低头吻他:“让煦儿好好教教阿父。”
梅室内锁链声凌乱响动,不时有喘息声传出来。
傅元青顺从在龙榻上承受少帝每一次冲击,思绪已经被蒸腾的欲念填满,朦胧中只能勉强想起“这算是什么教导”。
可张嘴只有喘息和shen • yin,他便只能捂住嘴不再言语,又侧头去看内院内那颗长满绿叶的梅树。
恍惚中,仿佛回到了听涛居。
落雪的时候,他们在暖和的室内享尽欢愉,他从窗框内,看到了满地的红梅。
他耳边想起了浦颖刚才最后的一段话。
那会儿,他也想起了许多。
其实……他有许多的不舍。
一个猛烈的挺近,打断了傅元青的分神,他急促喘息,眼里含满带着春意的雾气:“陛、陛下……”
“阿父又不专心了。”少帝的声音传来,他的节奏变得绵长,“朕在想一个问题?”
热意上升,傅元青的思绪又被他拉入泥淖。
“什、什么……”他攀附在少帝身上,只能被动与少帝一个频率。
“朕……和陈景谁更好?”少帝问他,“谁更厉害。”
傅元青沉默。
少帝急了,又使劲,逼他:“快说!阿父,到底谁更好?!”
傅元青急促喘息,无奈的瞥他一眼。
这一眼春波荡漾,烟拢哀羞,看得少帝心情激荡,咬他的耳朵问:“是我对不对,我比陈景好多了。”
傅元青看着身上之人,他勾勒这个年轻的面容,忍不住唤他:“煦儿。”
少帝一怔,眼内的执念便更旺盛了。
“再叫我。”他说。
“晨烟暮霭,春煦秋阴。”傅元青轻喘道:“煦儿,你的名字……是我起的。”
“是啊,你给我起了名字。于是世间多了一个赵煦。”
少帝吻他。
再不计较长短,只专心做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