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初才摸,花谷一片光裸无毛,白嫩可欺;才动了些情,便染得桃红软艳,蔚若锦绣。到了夜色里,给人采撷得狠了,又变成深红色,穴道层叠深媚,浓红吐张。青蓝越往里头摸,越觉推挤上来的阴肉饱鼓,泥泞不堪,该是给什么厚重粗硬的东西,深深捅到宫口里去满灌了,才捣得一副花泥糜艳的模样。便抽了手指,赌气道:“大奶奶和少爷做得狠了,还肿着就来见青蓝。”
桃李讪笑:“这不是心急。肿着你就不要了?快再来摸进去些。”
青蓝才掉了身子,性情正是无常的时候,没了平日那般乖柔,竟是大着胆子,翻身去不理桃李了。
“气性怎么这么大?”
桃李有些好笑,从后面扒拉他:“真不弄了?那我可要来弄你了。”说着骑到他身上去,大腿张开,瓣状的湿滑谷肉翕张着吐水,有人半只手掌那般大,整片贴着青蓝的衣袖寸寸剐蹭,直接腻到青蓝裸露的手腕上去。
“傻东西,我才回来多久,你也晓得秦泷这些日子都在记挂你,怎么会cào我。”桃李别着青蓝的手不给他逃开,坐得越发深了,腻红嘴儿就湿哒哒地揉在他手腕上,热烘烘的一片,从里面细密滴出蜜水来。“是我来之前,自个儿拿东西捅的,别气了。”
青蓝觉得手上有如火烤有如水淹,脸红得要滴血。他想不去理会,偏生桃李贴得紧,非要把那颤抖的肉瓣都压到他皮肉上去,教他好生体会。
“……大奶奶!你作甚么——”
“怎么了?”桃李浪且不自知,面色潮红,口唇微张着笑,“我水都出来了,青蓝,你疼疼我吧。”
青蓝急着把手挣脱开,眼圈都红了一片,滴滴答答掉下眼泪。眼看着挣脱不能,便干脆把自己的手指,插了两根,往桃李身子里重重捣去,另只手兜抱了桃李后腰,抽嗒着哭诉道:“大奶奶,你就知道欺负我。”
桃李给他那一下,插得几乎要后仰了去,又给抓住后腰,动弹不得,只得任青蓝那只不晓得怜惜的手,在红肿肉道里挤压来去,也来了气:“这又是谁欺负谁——?”
青蓝哭得凄惨,手指却不停,把桃李捣得去了一次,腰眼发酸,滑软在青蓝身上,鬓边的头发都沾湿了,一缕缕贴在面上,给他喘息时开合的唇咬到嘴里去:“祖宗,你可疼死我了。”
青蓝被桃李那湿红媚态看得身子一抖,腿间也黏了。又给浑身热腻的美人贴了皮肉,更是难耐起来,瞪着哭红的眼睛嗫嚅道:“大奶奶,我——”
“怎么,看我好看,来感觉了?”桃李逗他,仍衔着那缕头发,往青蓝嘴边凑,“你身子才好,不能捣东西进去。大奶奶给你揉揉阴把儿,叫你舒服。”
青蓝那地方素了许久,桃李才摸上去,就颤得要小死一般,再给抓了肉蒂,更是敏感得碰都碰不得,几次从指头间滑开去,惹得青蓝又是一场哭。桃李逗那地方最有手段,翻来覆去,直把青蓝逗得浑身滚红,脚深深踩到他后背上去,哭哭闹闹、上上下下地喷了一回,淫花花的水都溅到桃李的脸边去,给他抹了,擦在青蓝的唇心。
青蓝这几日进出,只觉腿间黏腻,都是淤血,总不利落。又因为身子虚弱,xìng • yù消退,只觉得那地方都变作了偶尔出血的甬道,便是看到枝头挂李,浮想联翩,都失去了原有的兴味,有时候麻木想起,都觉得自己不似个双儿了。然而桃李才回来,便抓着他的肉把儿亵玩,教他那些黏腻滚烫的欲火和情思,又回到了身体里。
“往后,”
桃李怕他身上黏糊,又惹寒疾,夜里不好打热水,就先给他擦了身子,换上新衣,抱着他躺下,“大奶奶不会丢下你的。大奶奶言而有信,说到做到。”
青蓝睁开眼:“便是大奶奶同少爷好了,也不会丢下青蓝吗?”
桃李道:“我哪里同他好得起来……这心里头就巴掌大的地儿,你这只圆鼓鼓的雀儿钻进去了,占得满满的,别个哪里还能进得来!你呢,你还喜欢秦泷呢?”
青蓝实话实说:“没从前喜欢了。”桃李就忍不住笑:“你也真好骗——我才来了多久?就把你勾走了。”
青蓝开口道:“大奶奶好——”
桃李哼了一声:“我就是再好,又哪值得你这么快许了我。说来说去,就是你蠢。”
可是那天新妇来的时候,多漂亮一张脸,艳艳的,像是一支正当季节的桃花,垂到他触手可及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