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蹄子。”
湿漉的手指便径直插到了青蓝水汪汪的穴里。
青蓝泄了一回,腿根止不住地抖,脚踝上的铃铛颤巍巍地晃悠:“大奶奶,这里还有两个没解——”
桃李的手指在他穴口打转,有些心不在焉地,撑着他白腻的腿坐起来:“脚踝是硬骨,又不似男根,不会涨的,不解了。”
青蓝趴在一堆乱糟糟的布料里,想坐起身。他问了一句:
“大奶奶甚是熟稔——从前常来花楼么?”
桃李凑过去又把他扑倒了,压着他使劲啜嘴儿:“怎么?我是常来。”
青蓝蓦地有些心头发堵。他从前从不善妒的,现在却越发娇气了。
他看着桃李半天,盈盈的一双眼睛,看得桃李才软下去的男根,又有些想抬头。饱鼓的穴肉里,也酥酥地生了些麻痒。青蓝从来不是什么狐媚子,可天生就是他桃李的chūn • yào。
青蓝的嘴开开合合,像是有些想哭了,最后憋出几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