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当日,我想见大奶奶,大奶奶便来了。”
青蓝陷入回忆中:“仿若梦境成真。”
桃李把他拉上马车那日,是他在秦家痛苦的数月中,最逾越的梦境里都不敢梦见的。他那个不敢等的心上人,突然便乘风而来,伸出手,把他从苦海里一把拉出。
青蓝自顾自地在那头说完,后知后觉,才见桃李面色不虞,便又慌慌张张地,把手擦干净,去拉桃李的袖子:
“大奶奶,我这几日发脾气多,心想你这般娇贵,总该和我置气的,大奶奶却总是纵容。青蓝,青蓝心里害怕,觉着是梦。却又控制不住,想同大奶奶索要更多。是青蓝的不是。”
“来此地后,你也一直都在想这些么?”
青蓝惴惴不安。
“我养你许久了。”
桃李伸手去摩挲青蓝的脸庞,轻声道:“你怎么还是这样。”
青蓝张开嘴:
“我魔怔了……”
“我在这儿。”
桃李说:“只这是真的。再真不过了。先前的事儿都忘了去,好不好?我不怪你总胡思乱想。日子还长呢,青蓝。”
青蓝只会点头。
他仓促撇开脸去看蒸笼,正巧见时候到了,便高兴道:“行了,熟了,我端出来,你去后院坐。”
“端甚,”
桃李拦住他,把他往外头推去。“家里又不是没买下人。叫姨来端,你把你房里的琵琶拿出来擦擦,咱去后院歇息去。”
分明说好了,在后院里乘凉,吃茶点心,说说闲话。
青蓝也不晓得事情是怎么发展到这个地步的。
他浑身都在发颤,桃李的指头,深深插到他的女穴里去,轻轻一搅,就能带出黏腻的水声,夏日里,常有骤雨,云层低迷,本就难耐,声音稠密,便更叫人口干舌燥起来。
“再叫一声。”
“大奶奶……”
“错了,罚。”
青蓝呜咽着伸出手去,也不知道桃李为何又要欺负他,便把摆在桌上的琵琶,一手按着柱,另一手拇指用力,挑了个音出来。
“是个挑。”
桃李了然道:“青蓝喜欢挑。”
青蓝身子一紧,桃李在他身子里的手指,缓退了出来,换作拇指,学着他挑弦的动作,陷到穴肉里去,扣挖起来。
壁肉红软脂腻,又给捣了一会,早就翕张开合地吞吐起来了,只消得轻轻一扣,便如ru融呵蜡般,颤魏巍地含吮住桃李的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