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蓝大羞:“我也没那么——”
“什么?”
桃李作势侧耳要听。
青蓝把他的衣襟一拽,“不要再说了。”
桃李于是低头去,先是望了青蓝一眼,接着张了嘴,将青蓝的衣领咬开。
青蓝两团软嫩的奶肉,长久未事生育,鼓起微微发胀的两道弧,小巧圆润,没有奶。只两颗奶头,平日里被桃李乐此不疲地吃大了,软烂发红的两颗,敏感得有些过分了,甚而不必桃李触碰,只消得他轻轻一吹,便颤栗地微微挺起来。
桃李含着奶头,整个儿咬在牙关,挑眼又去看青蓝。他的五官生得本就比旁人艳,眉眼又尤其风情万种,从低处妩媚地往上一瞥,跟一株才绽开的桃花一样,便叫青蓝酥得丢了半边身子,仓促别开脸去。
桃李扶着青蓝的腰坐起,“色胚,看我一眼,里头湿成这样。”
青蓝难堪地夹住腿。穴肉里头却还是禁不住地痒,冒出一股股滑腻的水汁,尽数浇在桃李xing • qi的前端。
他胸口难耐地顶,把奶头送到桃李口中去,又要桃李摸他另一边,接着就张着嘴,轻轻颤颤地叫起来,似是个给挠了肚皮的鸟雀儿,浑身的杂毛都舒畅地发抖,绒绒滚作一团。
桃李最喜欢他这幅天然不修饰的娇憨模样,在床笫间厮混许久,仍似第一回般,永远天真也永远热情,仿佛同他欢好是天底下最教他心悦的乐事。
桃李把青蓝吮得整个人都软将下去,奶头充血做紫红色,硬硬地顶在舌尖,敏感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