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泛说:“我们有仇。”
所以他自己不走,也不让闵鸩走。
闵鸩气得七窍生烟:“我先杀了你,再去杀今舟!”
gàn • nǐ • niáng的唐泛,给爷爬!!
“您就要走了吗?”妖女问。
她看江琼竹本来看热闹看得挺开心的,听她说了春毒二字后,脸色倏忽就沉了下来。
江琼竹道:“我带了颗白菜过来,方才我把他留在了林子里。”
妖女:“?”
江琼竹道:“这回我发现,林中可能有野猪。”
他望了眼木屋,对妖女道:“告辞。”
被今公子抱到池水里洗澡时,我听到先生喊我的声音。
我方要出声回他,就被今公子捂住了嘴。
今舟贴着我的耳根,温声说:“阿和,你想清楚了,现在这副模样,哪适合见江先生呢?”
我听了他的话,低头看了眼自己满是咬痕的身体,后边还留着今舟弄进来的黏腻浊液……还真不好见先生。
可是我如果现在不答话,待会可能就找不到先生了。
今公子环住我的腰,他也赤着身子,那东西又抵在了我tún • bàn间。
我开始思考春毒是不是会反复发作。
“阿和,你叫江先生来罢。”今舟忽然说,“你喊一声先生,他就会找到你了。”
我有些茫然,不知今舟是甚么意思,就愣愣地顺着他的话叫了一声“先生”。
话音方落,他又把那物挤进来了,两条大长腿夹着我的腿,不让我挪动半分。
先生的声音愈发地近了。
今公子问我:“想要他看见么?”
我忍着喉间差点溢出的呜咽声,慢慢地摇了摇头。
他温和地笑了下,又带着我飞到了岸边的一处隐秘的石缝间躲了起来。
我咬着牙伏在石壁上,他握住我的手腕,九浅一深地又折腾了好几回。
今公子咬上我的耳根,说:“从前你是江琼竹的,但过了今日之后,你便是我的了。”
我在被他撞得七荤八素间,忽然福灵心至地明白过来:
他多半是被闵鸩与唐泛刺激得太厉害,所以退而求其次,把我当做闵鸩的替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