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中只点了一根蜡烛。凉风吹来,烛火便晃晃悠悠了一阵。
这傻小子心未免也太大了些。
江琼竹给云和下了昏睡的药,吸了口气,慢慢地解开了少年的衣带。
他许久都没有这么生气过了(虽然平时他也经常为无聊的事生闷气),看到自己在山里养了多年的白菜被拱成这个样子,气得差点心肌梗塞。
这暧昧的痕迹从脖颈往下,一直蔓延到了那不可名状的位置。
衣裳被扒掉后,洞中的冷意让少年迷迷糊糊地像猫一样拱了拱纤细的腰,江琼竹揽住小白菜的腰,小心地将那最后一件白色布料也褪了下来。
亵裤挂在云和的膝盖间,那隐秘之处就这般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了江琼竹面前。
……可恶啊啊啊!
来年今日,就当是今舟的忌日!!
他又深吸一口气,忍下怒意,心道他就知道那狗逼赖在山上不走是看上了他的白菜,却没想到会在这里被对方截胡。
且看那今公子一表人才温文尔雅的模样,做事却这般粗鲁。
他都舍不得碰的白菜,就被今狗折腾成了这幅模样。
昏迷中的云和丝毫不知道他心中所想,还不自觉地动了动身子。
江琼竹指尖匀了药膏,顺着那褶皱将手指慢慢地挤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