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过了会,又问我:“你真的一点武功都没有?”
我说:“虽然我确实没有武功,但你要揍我的话,我跑得还是很快的。”
闵鸩:“……张嘴。”
我顺着他的话张开嘴,他就猛地把山药塞到了我嘴里。
闵鸩说:“你还是别说话了为好,你一开口我就想发火。”
我到底哪得罪他了呢?想不通,好难过。
走了一日还没走下山,我们就找了个山洞过夜。
权衡之下,我只能睡在先生和闵鸩之间。
不知为何,总觉得睡在两个美男子中间的我颇为多余。
毕竟走了一天的路,我累得很,合上眼后,很快便睡了过去。
可没睡多久,我就被弄醒了。
闵鸩翻身时整个人就重重地压了过来,脑袋还凑在我脖子旁,呼吸都打在了我脖颈上。
他一只手抱着我的腰,另一只手还按在我屁股上,大约是把我当成了甚么大枕头,死活都不肯松手。
我挣扎的动静被先生听到了。
先生带着几分睡意坐起来,打了个哈欠,习惯性地伸手过来摸我的头发,道:“阿和,做噩梦了么?”
但他摸的并不是我的头发,而是压在我身上的闵少侠的脑袋。
我瞳孔晃动,不敢出声。
被揉脑袋揉醒的闵鸩和还没有收回手的先生面面相觑,一时之间我们谁都没有开口说话,就保持着这样的姿势定格了一会。
事情变得有些奇怪,有些吓人,还有些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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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沉默地看着闵鸩,闵鸩也慢慢地扭头看向先生。
虽然打扰他们含情脉脉的对视很不道德,但我还是出声提议道:“闵少侠,你不如先从我身上下去罢。”
闵鸩默默地把放在我屁股上的手抽了回去。
他像是觉得自己碰了甚么不干净的东西似的,一下子就从我身上翻了下去。
我心想,看来他是真不喜欢我。
这尴尬过后,就换先生躺到中间了。
我闭上眼睛,打了个哈欠,很快又睡了过去。
后半夜倒是睡得很好,没人再来把我折腾起来了。
第二日一大早我便醒了,但先生醒得比我更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