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
特别冷。
打斗时发热的丹田现在像是被放了一大块寒冰,我手脚都开始哆嗦起来,仿佛全身的血液都被冻住了一般。
莫非我用了多少内力,就要受多少它带来的冷意么?
我想着,抖着嘴唇叫了声“先生”。
先生救、救我……呜、呜呜我快被冻死了……
我蜷缩着身子快要被冻得升天时,忽然感觉到了一点微弱的暖意。
“你怎么……”
我隐约听到闵鸩的声音,连忙像抓住了救命的稻草一般,把整个身子都扒拉到了他身上。
“闵、闵少侠,救救我……”
我呜呜地哭,拿冰冷的嘴唇去贴他的脸,他的脖子。
……闵少侠身上也不暖和!他也是寒性体质,手心都是冰凉的。
可也还有那么一点温度。
闵少侠扯住了我的头发,他压过来堵住了我的嘴,手掌贴在了我的背上。
温热的内力从他掌心传到了我的血脉中。
可那只是杯水车薪,在短暂的缓和后,刺骨的寒冷又席卷而来。
“刚还说你胸无大志,”闵鸩咬着牙在我耳边说,“云和,你这病可真是厉害!”
我冷得打着寒颤,拉着他的手来解我胸前的衣裳,跟他说:“闵、闵少侠,我胸无大志,但是心口的位置有一颗小痣……你、你要不要看看……”
是、是不是得有人跟我做那种事,我身上的冷才能退下去?可闵鸩会、会同意吗……
闵鸩也没说同不同意。
他说了句:“操。”
然后就低头来亲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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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这事要是被和尚们知道,我和闵少侠怕是得连夜带着包袱逃命。
可我冷得实在考虑不了那么多了,两条腿都缠在了闵鸩的腰上,急切地亲着他的脖子,想从他身上汲取更多的暖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