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太合适,但在那刺客倒地的时候,我还是忍不住笑了。
闵鸩趴下来,搂着我的肩跟我一起探头往床下看。
他从衣服袖口里摸出了几根银针,两指一并,把它们打进了那刺客的脖子里。
我问他:“那是什么?”
闵鸩努了努嘴,嘟囔说:“江琼竹先前卖给我的mí • hún针,够他睡三天三夜的了……怎么总有人在这等时候打岔?”
他一面说,一面动了动下边,顶得我禁不住屈了屈膝盖。
我底下湿乎乎的,丹田渐渐也热了起来。闵鸩伸手弄着我硬了的那处,压着声音跟我说:“爷可没给别人做过这等事。”
我心想也是,他的手法实在太生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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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琼竹自然不想费药给野猪续命,可要这野猪真死在半路,他那颗小白菜恐怕得哭到天崩地裂。至少在找到云和前,他得叫唐泛好好活着。
今公子虽不知发生了什么,却也一路跟着他们二人跑到了那林中的寺庙里,满心迷茫地听他们说什么白菜的事。
等……等等,白菜指的莫非是阿和?!
他展扇看向前庙的佛像,心里咯噔一跳,总觉得哪里不对,于是酝酿半刻,问唐泛:“你们是说阿和在此处?”
唐泛面上神情不变,仍旧一副冷冰冰的石头模样,但手已经不自觉地握在了剑柄上。
“原先是在的。”小和尚朝他们三人一鞠,道,“但前日云施主和闵鸩一道走了。”
江琼竹再开口时声音有些变调了:“跟谁走?”
小和尚阿弥陀佛了一声,道:“闵鸩。”
江琼竹咬牙道:“他姥姥的!这还不如和秃瓢们共处一处!”
幸得和尚们都还宽宏大度,尽管庙里陷入了一段时间的沉默,但也没人计较江琼竹那句“秃瓢”。
他们三人又去拜见了这庙里的老方丈。
原本老方丈刚准备闭关诵经,不打算理会他们这些江湖俗人,但江琼竹说要在他们院里的井水里下毒,就硬生生地把他给逼出来了。
老和尚出来见到唐泛,面色一怔,问:“你已经寻来那物了?”
唐泛摇头道:“尚未寻得。”
他默了须臾,问那和尚:“阿和为何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