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连忙搬椅子坐到了他旁边,小心地揭开了皂纱的一角,去看他是不是真的哭了。
闵少侠眼圈当真有些发红,眼睛里含着些水光,不过还没有真的流下泪来。
我磕磕巴巴地问他:“闵、闵少侠,你怎么啦……我下回一定好好听你说话,不会在中途发呆的。”
“这几日……”闵鸩说,“这几日转眼便会过了,你我也不过是露水情缘,早晚是要分别的。”
我抬手摸摸他的眼角,他这回竟没有打我。
我说:“你随我回青麓山嘛,和我一起择药捉蛐蛐,不然我可无聊了。”
不明白为什么,他听了我的话后,忍着的泪珠反而从脸上落了下来。
我嘴唇抖了抖,一时没能说出再多安慰的话,只能这样怔怔地望着他的泪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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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雾还没散,外头便开始锣鼓喧天了。
我与闵鸩商量了一晚上,想出了个馊法子
所谓瞒天过海,偷梁换柱,里应外合。
借着那公主的轿子做掩饰,混进王爷的府邸中。
想来公主身旁应当跟着侍女,轿子过街时人多得很,便让闵鸩找到时机对侍女下mí • yào,我再混入其中取代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