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舟看着吃了一盘烧鸡后还在不停往嘴里塞糕点的公主,心想这姑娘可比阿和能吃多了,真是人不可貌相。
公主吃到一半,开开心心跟那头的人说了几句西域话后,又举起糕点,朝今公子咧开嘴笑。
今舟收起扇子,问那人:“这傻姑娘又说什么呢?”
那人道:“她说,谢谢您,中原的烧鸡和糕点真好吃,可比她当公主吃的好吃多了。”
今舟:“……不用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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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闻那御赐宝物都在西南的屋子放着,待到前边拜完堂后,才会拿去展给众宾客看。
这一路其实都是云和在照顾他,闵鸩心气傲,总有些不甘心,便决意要在唐泛前将那物偷到手。他绕过那些来往的下人,在拐角处略略一停,瞧见那屋前也守着好些人,都配着刀棍,面目不善,看来不好直闯。
此屋只有两扇糊纸的窗,门锁着,也不好从屋顶下手。
要么他用手里剩着的mí • yào放倒这些侍卫,要么就等到他们将宝物拿出时,他再找机会下手。
云和说唐泛也混入了这王爷府中,那厮不会就易容在这群侍卫里罢?
闵鸩琢磨了须臾,想到在唐泛手下做事时受的气,立即决定直接放mí • yào,要顺带把唐泛放倒了……
这岂不是更好!
他根本没想过救人,不过是陪云和走这一道罢了。
这变故发生得很突然。
我在那刺客摔下来时及时地抱着脑袋躲到了柱子后,半张着嘴看着踩在那刺客身上的先生。他脸上还蒙着那块红布,分明穿着喜庆红裳,却是一身肃杀之气。
来抢亲的刺客大约也想不到自己抢的这位是天下第一会下毒的神医,此时趴在地上抽搐,不知是不是在搂江先生腰时被下了猛毒。
那被侍卫护在后头的王爷也被这变故震得发愣,眼睛也瞪得极大。
我听到吓得把手里酒洒了一地的宾客在旁边嘟囔:“我滴亲娘咧,这西域来的公主好生厉害,好有男子气概……”
我心想:因为她根本就是个男人啊!
先生冷嗤了一声,踢了那刺客一脚,硬是把人正堂中间踢到了门槛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