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她的话,赵祎脸上郁色更浓。
诱导?她怎么不说是诱惑?陆喻舟负有汴京第一公子的美名,倾慕他的女子数不胜数。当年慕家小姐初长成,倾心一个文质彬彬的贵公子无可厚非,为了心上人甘愿飞蛾扑火也不是不无可能,况且,陆喻舟的狡猾暗藏在骨子里,谁知道当年对慕夭有没有一丝半点的动心。
虽然自己与陆喻舟私交甚好,也不十分介意他与慕夭的事,但还是做不到一笑而过。
察觉赵祎在翻旧账,慕夭心里窝火,他有什么资格和立场呢?
气氛有些僵持,齐冰摸摸鼻尖道:“这件事不差一时半会,殿下长途跋涉,先歇息一晚再议吧。”
赵祎没拒绝,慕夭也不好撵人,气嘟嘟坐回食桌,感觉生辰宴被他给毁了。
不管怎么说,赵祎是太子,慕时清也不好逐客,遂笑道:“殿下还未用膳吧,若是不嫌弃,就请入座,鄙人再去烧几个菜。”
赵祎有些诧异地看向慕时清,这样一位不染世俗的隐士,竟为了几个姑娘下厨煲汤。
“先生不必麻烦,晚辈吃不了多少。”
晚辈?
慕夭瞥瞥他,轻哼一声,态度还算可以!若是依然端着一副高高在上的太子架子,她立马把他轰走。
谁也不许对她二叔摆架子!
“不麻烦,菜都已经摘好,殿下稍等。”慕时清没跟他客气,实在的很,把阿笙塞进宝珊怀里,起身去往灶房。
一投入娘亲的怀抱,阿笙闻到奶香,立马开始嘬嘴巴。幸好赵祎是个大男人,又没有子嗣,不懂婴儿对母ru的本能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