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不折腾了,宝珊推推他肩膀,“快点睡了。”
陆喻舟瞥了一眼漏刻,忽然勾住她腿弯,将她大横抱起,“还早,夫人与我聊些别的。”
身体腾空,宝珊下意识地攥住他前襟,嗔道:“作何?”
看着越来越近的屏风,潜意识闪过一个念头,宝珊面颊嫣红,捶了一下他的胸口,“胡闹。”
没有去回应她,陆喻舟抱着她去往屏风后,将人压在姹紫嫣红的屏风上。
宝珊觉得荒唐,可荒唐中又生出了一股难言的刺激,她扣住陆喻舟肩膀,“我在医书上看见过,男子年轻时不克制,会早衰的。”
陆喻舟将她抱坐在椸架的台面上,“咱们才成婚两天,你就同我说这个?”
宝珊眨着盈盈美眸笑道:“提醒你罢了,爱听不听。”
忠言逆耳,但这话无疑具有挑衅性,挑衅陆喻舟的某些自尊。
“我话还未讲完,”陆喻舟披着一副老实的皮囊道,“夫人是怕为夫早衰,滋养不了你了吗?”
不懂他脸皮何时练就得这么厚,宝珊掐了一把他劲瘦的腰身,道:“你别曲解我的意思。”
这人真是愈发的厚颜无耻。这四个字,已经深深刻进他的骨子里。
吹了一下她耳边的绒发,陆喻舟侧头道:“即便真的有那么一天,相信夫人也不会嫌弃为夫,还会帮为夫好好医治。再说,夫人如此貌美,为夫哪里舍得.......”
后面的话太过羞人,他是附在她耳边讲完的。
宝珊听得从头皮酥麻到尾椎骨,再到脚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