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里克条件反射的认怂,然后一连串的:“别别别!!我开玩笑的!我们的事情为什么要给腓腓打电话?还有,我怎么洗脑他们了?”
埃里克原本觉得他和安有默契,非十万火急生死攸关,谁都不会率先使用‘我告诉腓腓去!’这个终极大招,没想到安居然这么不讲规矩。
安不管:“我就打。”
埃里克:“不许打!”
安:“我偏要打。”
埃里克急了:“你敢打我后天开学就往你背后贴纸条,纸条上画个大猪头!”这招他还是跟艾尔学的。
安激将:“你敢?我告诉你现在不是在C国了,我是你老大!”
埃里克梗着脖子:“你看我敢不敢?”
这场争论直到撂下电话也没争出来个结果,埃里克被安闭着眼睛给他泼脏水还要在腓腓面前给他泼脏水的行为气的胸口快速起伏,狠话在电话里相互放了有十几个回合,什么回到各自的位置啊、什么回到现实啊,各种伤春悲秋在埃里克现在看来全都是他当时飞机坐久了脑抽。
埃里克在心中默默发狠:贴!为什么不贴?只要安真的敢给我泼脏水,我绝对用尽我毕生的画画功力给安画一个又大又胖的猪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