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因为从小就主动要求听这系列当睡前故事的功劳,林斯年的这个方法也很有效,原本之前还在思考哲学问题的腓腓二十分钟后便睡的一脸乖巧。
腓腓睡了,林斯年也就没再动弹。不多时也逐渐睡去。
第二天早上,在腓腓还没醒来前,林翰昨晚的‘战绩’就已经在大厅内人尽皆知了。
林翰一脸的郁闷:“不可能,我要是唱的这么难听,我自己怎么没听出来?”
听到林翰的话,林麒忽然觉得,腓腓昨晚思考的那个哲学问题可能就是这个。
而腓腓觉得复杂那也是一定的,因为每次录歌的时候,卖力的腓腓也不知道自己跑调呀。
不过比林翰好的不止一点的是,腓腓虽然跑调,但是遗传自爸爸的嗓音条件摆在这里,怎么跑都很难唱难听。
而且几年下来,随着粉丝数的增多,这俨然在乐坛已经形成了一种独特的流派与强烈的个人风格。并且一般人难以模仿。
江扬拿着一个橘子剥着吃,一边剥一边说:“我怕骗你干嘛,不信你去问城子。他那段时间看着你都想上去咬你一口。”
“嘶。”林翰害怕了。
不是怕纪弈城那病娇哈士奇真咬他,而是万一真如江扬所说,那他这一首歌还不得把腓腓的好感度都给唱掉了?
于是等到腓腓下楼吃饭的时候,林翰小心再小心的观察了他弟半天,最终还是没发觉有什么异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