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晏却没理会,一个眼风扫过去,那位高大人当即喝令,人高马大的差役们齐齐叉手,高声应是,依序冲进园子去了。
这等气势,当真唬人。
楼晏袖着手,静静站着。
众人再忍不住,低声议论起来。
“这是找到凶手了?”
“不能吧,前夜案发,这才一天的时间。而且,不是说门窗紧闭,并无人证吗?”
“就是,包公也没这么大本事吧?”
这案子发生才一日,细节却是人所共知。
谁叫前日刚好碰上池家兄弟阋墙的大戏呢?
隔了一夜,小怜死的消息传出来,便人人都知道了。
这案子之所以一开始认定为自尽,就是因为小怜一个人死在房中,连门都是从里面锁上的。
报到府衙,来的却是太平司的人。勘验过后,却说尸体的勒痕不对,小怜是被人勒死,而不是自缢。
于是就变成了一桩奇案。
门窗紧闭,又无其他进出痕迹,怎么被人杀的?
众人想不出来,越发好奇。
等不多时,人抓来了。
不是一个,是一大群。
前堂客人们愕然,看着这些捆成一串,如同粽子们一个挨一个的伙计们。
这、这是干什么?人也太多了吧!
伙计们跪成一片,手下差役已经搬了椅子过来,楼晏便那样从从容容地坐下了。
这是要当堂审案?
众人兴奋不已。
戴嘉也一把抓了池璋的袖子,激动地说:“啊!要审案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