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什么?”夜雨跳出来,“公子回来了,他也没过来打招呼啊!这么鬼鬼祟祟的,难道有什么企图?”
寒灯瞟了他一眼,说:“还能有什么企图?当然是想见公子了!”
“那就来见啊,还扭扭捏捏的。”
“也许是不好意思见吧!”寒灯含糊地说了一句。
夜雨瞬间就炸毛了,叫道:“他一个大男人,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公子,要不我去问问?”
楼晏想了想,摇头:“算了,他爱蹲就蹲吧!”
寒灯巴不得,飞快地应了声:“是!我们就听公子的。”然后吆喝,“吃饭了吃饭了!今天吃什么?”
宅子外头的俞慎之,肚子发出一声咕噜。
他一整天心不在焉,中午饭也没吃多少。
浮舟问:“公子,我们回去吧?您都饿了。”
俞慎之摆手,擦了把额上的冷汗,打开折扇扇风。
浮舟看他热成那样,都不肯从马车里出来,就更犯愁了:“小的也饿了……”
俞慎之不耐烦:“那就饿着!公子我都没吃,你就惦记着自己?”
浮舟苦着脸:“小的不就是为您着想吗?饿久了对身体不好。”
“那就去买点吃的,先垫垫肚子。”
“……哦。”
浮舟万般无奈,打发车夫回去报信,自己去巷子口买了两碗凉粉,跟主子两个蹲在马车里吃得挥汗如雨。
“你是不是傻啊?”俞慎之一边吃一边抱怨,“吃这么辣,得出多少汗?”
浮舟说:“那小的给您买碗汤面去?或者来两个肉饼。”
“算了算了,”俞慎之其实吃得很欢快,“等会儿去买点冷饮。”
“哎!”
主仆俩吃完凉粉,浮舟去还了碗筷,买了甘草汤来。
路上经过一家水果铺子,又买了两块瓜。
甚至去车马行买了些草料喂马。
俞慎之喝了甘草汤,又吃了瓜,终于拍拍肚皮,觉得舒服了。
浮舟又摸出一包水煮花生,主仆俩一边蹲一边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