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吓了吓她而已。”池韫轻描淡写地说,“好叫她知道,死人不是随便欺负的。”
楼晏默了默。
她向来是这个性子,既大方,又斤斤计较。
倘若锦瑟另有苦衷,看在多年情分上,一个名字,给就给了。
可她只是自己贪心,又带累了玉家名声,怎么也要收点利息了。
“你放心,她不敢在陛下面前露馅的,只会时时怀疑,担惊受怕。”
楼晏低声道:“你也不怕她shā • rén灭口!”
池韫却轻蔑一笑:“她倒是想杀,可杀得了吗?她能动用的人手,怕是线在陛下手里攥着。何况,义母派来的暗卫,也不是吃素的。”
说完,她又看着楼晏,轻轻柔柔一笑,声音也低缓下来:“还有你,我不信她能避开你的安排。”
当她这样说话的时候,声线就有了几分婉转缠绵的意味。
楼晏脸上一热,不自觉点了头:“我是安排了人……”
话说半句,他意识到自己被绕进去,暗恼。
对上她,脑子都不灵光了。
只能闷闷喝茶。
池韫瞧他这样,低头一笑,茶桌下的手就不安分了。
楼晏反应可快,才轻轻触了下,立时被反手抓住,握在掌心里轻轻揉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