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廉的伤才刚好,脑袋又挨了一下,还掉水里呛晕了,回去就发起了烧。
请御医治了两天,才醒过来。
萧达就这么一个儿子,哪里肯干休?
池璋回去,好吃好睡两天,忽然家里来了几个凶神恶煞的官差,问明他的身份,手一挥,就要带回京兆府。
三夫人大吃一惊,忙问:“差爷且慢!犬子做了什么事,你们要抓他?”
为首的官差神情傲慢,冷声道:“你儿子涉嫌谋杀,我等奉府尹大人之命,抓他回去。”
三夫人莫名其妙:“这不可能!我家阿璋向来乖巧,打架都少有,怎么会shā • rén?”
“这你要问他自己,我们只是奉命行事。”
池璋也是稀里糊涂,只得喊道:“你们干什么?我有举人功名在身,你们竟要给我上枷?”
“是啊!几位差爷给个薄面,我家老爷在……”
三夫人还没说完,就被打断了。
“你家老爷不就是个抄抄写写的七品官吗?这里是京城,一块招牌掉下来都能砸死个王公贵族。区区一个七品官,难道还能无视王法?”
他使了个眼色,两名手下收了手里的枷具,说道:“这位公子既然有举人功名,那上枷就免了,不过衙门还是得去。为了公子的体面,您自己请,如何?”
三夫人没法子,使了个眼色,管家便上前去,笑着塞给他一个荷包:“差爷,这到底怎么回事,您可否透个底?就算我家公子真犯了事,也得有个罪名,您说是吧?”
哪知这官差反手就把荷包推回来了,冷笑道:“大胆!你们竟敢贿赂官差?罪加一等!”
管家愣了愣。便是先前那位楼郎中,传闻性情严苛,给茶水钱也收得痛快。怎么这官差油盐不进?难道公子真犯了大事?
这官差不想跟他们扯下去,喝令:“走!府尹大人还等着,我们去复命!”
“阿璋!阿璋!”三夫人大急,却只能眼睁睁看着池璋被抓走。
“快,快去叫老爷回来!”
池璋也是满头雾水,直到他进了府衙,跟同窗们碰了面。
“孔二!你怎么也在这?”
“还有桓峰,常禹?”
少年们聚到一起,发现除了戴嘉,那天去游船的人都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