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我那个继母,你知道吧?帮我盯一盯她的去向,还有她娘家兄长,在华亭桥开笔墨铺子的。”
楼晏问:“他们家有问题?”
池韫眉头微皱:“她说自己感了风寒,可我顺手摸了一下她的脉,并不是风寒,倒像是外伤失血。”
一个深闺妇人,怎么会外伤失血到卧床呢?
丈夫去世,屋里自己说了算,断然不会有人打她。
这么一看,事情确实很奇怪。
“好,我派人去查查他们家的底。”
“嗯。”
正事说完,楼晏眉目柔和下来,正想伸手去握一握她的,不料外头响起了寒灯的声音。
“公子,有消息。”
这小子机灵得很,明知道他们俩独处,没有要事,不会来打扰。
楼晏没法子,只能叫他进来。
寒灯推开门,飞快扫了他们一眼,确定公子没生气,禀道:“折桂楼传消息来了,有位贵人忽然驾临。”
“贵人?”楼晏皱了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