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襄太妃还没演够,不想走:“陛下,您还没给臣妇做主呢!”
楼晏转过去:“陛下,臣告假半日,先送家母回去。”
皇帝点点头:“准了。”
“谢陛下。”
楼晏起身,去扶北襄太妃:“母妃。”
北襄太妃恋恋不舍:“陛下……”却被楼晏半拖半拽,带了出去。
出了殿门的北襄太妃还在喊:“陛下,您要给臣妇做主啊!臣妇就是看儿子来的!您一定要相信臣妇啊!”
楼晏额上青筋跳了跳,凑到耳边压低声音:“行了,再演就过头了。”
“哦。”北襄太妃很是听话,理理有点歪的凤冠,“那咱们走吧,为娘这身礼服还是借的,得还了去。”
……
楼晏陪着北襄太妃去还礼服。
池韫代大长公主出来相迎,轻声说:“义母在屋里呢!”
两人目光交汇,北襄太妃很是欣慰。
还以为这小子要打一辈子光棍了,原来也会有这样的表情啊!
不枉她千里迢迢跑过来,喝这杯媳妇茶。
大长公主正在念经,木鱼一下下敲得很认真。
北襄太妃一进门就笑了:“你这个家出的,还真是像模像样,要不是前几天喝过酒,我都要信了。”
大长公主不理她,直到念完经,才搁了木锤,从蒲团上起身。
“我们朝芳宫不戒荤腥的好吗?喝酒不算破戒。”
北襄太妃一脸嘲笑:“以为我不懂戒律?单喝酒可以不算,喝醉了肯定算吧?”
大长公主凶巴巴:“你管这么多,要不要上我们这当住持啊?”
北襄太妃哈哈大笑:“心虚了吧?每回你一心虚,就摆出这副样子。”
大长公主送她一个白眼,懒得争辩。
池韫煮了茶,奉到她们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