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重华赞道:“原来如此,陛下真是目光如炬。”
后来,她成了池韫,虽然与袁府有了些许牵扯,可从没想过搭上这位袁相爷。
实在是先帝死得早,这位袁相爷还没历练够就回了京,凭他趋吉避凶的本事,万一自己被认为是祸害,顺手一推给弄翻车了呢?
没想到,她不打算招惹,这位袁相爷反而自己找上来了。
他到底想谈什么?
二门旁边的亭子里,袁彰坐下来,吩咐儿媳妇:“那边杏花开得好,你去折几枝,回头送书房去。”
这是想支开她。
季文蕙答应一声,远远留了个婆子听信,自己避开了。
亭子里只剩两人,袁彰拨了拨茶盏,瞄了池韫一眼:“听说大长公主近日一直住在私宅里,何时回朝芳宫啊?”
池韫一脸诧异:“原来相爷与我义母交情这么好?倒是我们的不是了,搬家的时候竟没来说一声。”
袁相爷沉默了一瞬。
大长公主可是个寡妇,这个交情好怎么听着这么怪呢?是在讽刺他瞎打听吗?
他又瞅了瞅池韫,却见她满脸诚挚,不像话里有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