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韫答道:“差不多了。”
韩齐应了一声,转头走了。
絮儿莫名其妙,扭头问:“小姐,二公子要做什么?”
“等会儿就知道了。”车帘子放下来,池韫又剥起了花生。
另一边。
“常相,怎么办?”有官员问道。
常庸没说话,一群人心情都不太好。
承元宫埋药案陷入了僵局,楼晏剑走偏锋姑且算是打开了一条口子,哪知道康王府这么狠,来这么一出。
如果今天的事不好好解决,这桩案子就没法再查下去了。大庭广众,叫康王府脱开去,就是往他们脸上扇巴掌,叫朝廷颜面无存。
“楼通政呢?”常庸问。
众人互相看了看,一个通政司的官员答道:“楼大人一早去灵山县了。”
常庸拧紧眉头。
偏偏今天去了灵山县?他到底是故意躲开,把烂摊子留给自己收拾,还是真的凑巧?
眼见百姓们的情绪被带动,袁彰出列了。
“常相。”他请示,“不如下官去劝说一二吧?这么下去,不是个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