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河低垂着晦暗不明的眼眸,看着言臻闭上眼睛的脸,她的睫毛在微微颤抖,她在怕自己吗?而更让顾清河不能理解的是,言臻这样楚楚可怜的小表情让她更加兴奋,她一定是疯了……
言臻感觉脖子上突然被覆盖了一侧冰凉的略带湿气的安抚触感,很柔和,宛如羽毛般轻浮在肌肤上,紧接着一阵刺痛感让她立马睁开了眼睛。
“你……你咬我?”言臻吃痛地眼角发红问着某位施加暴行的顾姓医生。
顾清河恢复正常的冷眸无辜地望着她,“惩罚。”
“惩罚?”言臻吃痛地皱了眉毛,她都能想象脖子上的深刻红印了。
顾清河盯着言臻脖子上那处咬痕,很甜美。
虽然她的咬合力控制了一些,不过,看样子应该会过一两天甚至更久才会消散,而且,据她判断,力道并没有控制地很好,甚至会有淤青,不过好像已经要冒血珠了。
这算是标记自己的所有物吧。
当然她仍然是一副面无表情地盯着言臻,冷淡地回复着,“解我衣服的惩罚。”
“为什么要惩罚我?我做错什么了吗?我解你衣服那是因为……”言臻显然被顾清河引出的话题牵引,忽略了脖子上那处难以言喻的痛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