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究竟在看什么啊?”言臻笑着疑惑着。
顾清河这才伸手,轻轻触碰了言臻的脸,“还疼吗?”
言臻这才明白顾清河想问又不敢问自己的伤势,原来她都知道自己遭受过什么,她还想希冀着顾清河能不知道,这样顾崽心里或许会好受一些。
言臻微微笑着,摇摇头,“不疼了,都好几天了,没事了。”
顾清河听着言臻这样的宽慰,赶紧转过头假装要给对方倒水的同时偷偷抹掉了眼泪。
言臻叹息一声,她的顾崽一定是露水做的,她现在完全不敢说什么,怕说一句就会惹对方掉眼泪。
这么多年过去了,顾清河仍然改不了爱哭的小毛病。
顾清河仔仔细细地盯着言臻,就连言臻言臻只是习惯性地将头发捋一下放在耳后,顾清河都极为紧张地想伸手抬起等着,生怕对方哪里不舒服。
言臻瞅着顾清河紧张的模样,言臻只好无奈提问,“顾崽,是不是我必须哪里疼一下,你才心安?”
“不是啊,怎么可能……”顾清河慌张地摆着手,委屈地看着言臻,“我只是害怕你不想让我担心,都不告诉我。”
言臻拉过顾清河的手,对方的手上竟然还有伤痕,“怎么受伤的?”
顾清河不以为意,对她来说,这些都是小伤。
“你去救我受的伤,”言臻低垂下眼眸,忧伤地呢喃着,“我不是说,不要来找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