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言臻说的那些话差点没要她老命,怎能轻易放过对方。
“你想怎么样,光天化日朗朗乾坤,怎么,你还想家暴我?!”言臻横眉冷对,气势上不能输,她虽然蜷缩在墙角,最起码来来往往都有人巡逻,料想顾清河也不能把自己怎样。
家暴?
这个词都想得出来了,顾清河气笑了。她倒是想把言臻用某种方式教育一番,奈何不舍得,说实话,这辈子或许只有言臻敢这样对自己还可以依然毫发无伤。
“你别笑,你笑的那么渗人我害怕。”言臻畏惧地看着对方,企图逃避现实。
“你还知道害怕,你刚刚说那些话时候不是很拽吗?”顾清河决定不想跟言臻在庭院耗着,她要将言臻拖回东院,三天三夜让言臻下不了床,看她这样活蹦乱跳根本可以忽略病号了。
顾清河想到这里,说一不二,强行拽住言臻起来。
“顾清河你不能这样对我!我刚恢复身体……”言臻死猪不怕开水烫,嘴里嚷嚷着,彪着柱子不愿意走。
她这样的高分贝尖叫,倒是惹来了一些人的注目,只不过大家看见是大小姐在那,没人敢过去询问。
顾清河冷眸凝视着装可怜的言臻,她无视了对方的尖叫,准备将言臻扛着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