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腹黑家伙脑子转速比章鱼快,故意晾着我们呢,等吧。”
霍紫一边吐槽,一边麻溜的撕开食物包装,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她之前那任务蹲了一天一夜,一结束就匆匆赶到这里凑热闹,都没来得及吃上饭,现在正饿的前胸贴后背。
时弈确实故意晾着他们,吃饭看电视运动,明明都可以在其他地方,却偏偏选在客厅,搁他们眼前晃来晃去,各种碍眼,总之不论怎么样就是不拆礼盒。
不过,他不急,他们也就更不急了,因为他们很清楚,他总会急的,谁让他,是omega呢。
所有各怀心思的人里,最开心的莫过于亓染了,虽然她是最理不清弯弯绕绕的那个,但这样她可以看时弈好久好久,而不是像之前那样,远远的看一眼说句话就跑,顶多就扫个大概的轮廓,所以就算懵逼她也特高兴。
见亓染跟个痴汉似的趴在远望镜前面一动不想动,叫了好几次吃饭都没得到回应的深蓝也不理她了,反正饭盒带着保温功能,等她饿了想吃了再吃也没关系。
晚上十点左右,空屏了半小时的客厅突然出现了一道腰部围着浴巾,步履匆匆,堪称气急败坏的身影。
“他拆了。”
酒店房间里,深蓝霍紫和被她们强拉起来不停哈欠的岑燃三人正斗着地主,亓染带着惊喜的声音便响了起来,其余三人立即摔掉牌,凑到了一旁的便携电脑旁,打开了辅助屏幕。
屏幕里显示的,正是远望镜里看到的画面。
别墅里,时弈打开了那个蓝色礼盒,不出意料的看到了一盒熟悉的东西,那东西的旁边,还有一张卡片,不过气急的男人此刻并没有多余的心情拿出来欣赏,他飞快的拿起那盒东西转身离去,急匆匆的背影看得亓染很是莫名其妙。
和懵逼的亓染不同,深蓝和霍紫看到此情此景,几乎同时噗笑出声,然后便是毫不停歇的大笑,乐不可支,岑燃许是嫌弃大笑费体力,他只是扬起了嘴角弯起了眉,并不像另外两个那么失态,但也可以感觉出他的开心。
察觉到那三人无比欢乐的情绪,亓染疑惑“你们,在笑什么?”
“咳,没事。”
深蓝和霍紫对视一眼,眼中是只有彼此能懂的光芒。
和亓染不同,同为执行者,他们九个人认识五六年了,虽然表面看似鸡飞狗跳,看你不爽看他不耐,但其实都是可以相互交付后背的兄弟姐妹,自然是深知其他人的狗脾气。
龙依依淡漠,深蓝爽直,花羽温柔,梨音可爱,岑燃懒死,鹿鸣话痨,唐糖开朗,时弈腹黑,自恋,还嘴贱。
熟知时弈的人都知道这家伙有两副面孔,温柔体贴,是给外人的,腹黑嘴贱,是朋友的待遇,至于亲人长辈,考古时妈妈的说辞,他儿子乖巧伶俐,聪慧可人。
天堂鸟其余八朵花:切~
别墅里,又过了大约十几分钟,穿着藏蓝色睡袍的时奕又一次出现在了客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