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人说不过就直接撒泼,蹦蹦跳跳还准备自力更生出去买,时弈顿时无比头疼,不得不祭出了杀手锏。
“我和小蛋糕,今天只能选一样。”
瞎胡闹中的九级伤残蓦的停住,两只眼睛大灯泡似的直盯着时弈,嘴角似乎流出了哈喇子~
“吃?”
距离上次醉酒已经过去了半个月,初尝此道滋味的亓染一直是念念不忘,奈何最近各种乱七八糟的事通通凑在了一起,手脚皆废的她每次想点什么就被时爷用一句你现在这样能干什么给堵了回来,她已经有段时间连点荤腥都没见过,更别说尝味儿了。
心酸至极。
但这回不一样啊,这回是时爷自己提出来的,方便不方便另说,得到许可才是重点。
那厢,时爷头疼的扶了扶额,叹了口气点头。
“吃。”
下一秒,这位爷伸手接住了那个嗷嗷嗷扑过来的伤残人士,实在是没好气的往她脑门上磕了一记。
“这下不惦记你的小蛋糕了?”
亓染把头摇成了拨浪鼓,有了香喷喷的肉肉,还要啥小蛋糕呀,甜点怎么比得过主菜,她又不傻。
这一夜,亓染在时爷的带领下,重新领略了一番上下二字的另类含义,整个人何止幸福二字可以概括。
不过她是幸福了,就是有点废时爷。
翌日清晨,这位爷意料之中的卧床不起。
一夜之间如同经历了足疗桑拿和spa,通体舒泰的亓染一改之前的颓废,在两大只的帮助下,麻溜的给自己的手和脚套上了医疗辅助外骨骼,屁颠屁颠的准备给难得赖床的时爷准备早饭去了。
“叫外卖就行了。”
一种不知从何而来的危机感让本该沉眠的时爷挣扎着清醒,撑着最后的一点清明哑着嗓子嘱咐。
亓染嗯嗯啊啊的随口应付了一通,整个人直接冲了出去,那麻溜至极的动作,哪里还有之前那行动不便,事事需要时爷抱来抱去的模样,dú • lì的不要不要的。
十分钟后,时爷被一声巨响惊醒,反射性起身,紧接着龇牙咧嘴的砸了回去,那一瞬间,整张脸都是扭曲的。
缓了好一会儿,时弈才勉强拖着半身不遂的身体下了床,打开房门艰难挪到楼梯口。
狗叫声,亓染的惊呼声,混着一股呛鼻的浓烟一起朝他涌了过来。
时爷瞬间头大。
亓染从厨房里冲出来的时候,差点把颤巍巍老大爷似的晃到楼下的时爷给送走,万幸及时刹住了车。
“你,你怎么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