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处有删减。
长达两个小时的例会,这一次过的特别煎熬。
那个什么事儿都是云淡风轻的男人,这一回居然会时不时的就用手抵住眉心,让人看不见他的表情,还有那偶尔出现小幅度的轻颤,让大家不由猜测是不是表现太差,把人都气的发抖了。
众人的战战兢兢的听着时弈那比平时低八度的嗓音,备注的备注,记录的记录,饱受惊吓的众人甚至都没多余的心思去关注男人说话时那不甚明显的停顿,和那断字不连贯的情况。
当最后一个人汇报完毕,他们老董的通讯几乎在同一时间就挂断了,急切的居然连评价都没来得及说。
集团会议室里的诸位面面相觑一会儿,颇有些同情的安慰了一会儿那个最后的同事,才慢慢散去。
而另一边的别墅书房,时弈狰狞了一张脸,不顾自己一身狼狈,站起身将缩在桌子下面的亓染拉了出来。
“你。”
男人梗了一下,身体僵了僵,缓了几秒才继续骂。
“我太宠你了是吧,你现在,唔,你现在是越来越无,无法无天了。”
亓染眨巴眨巴眼,在对方漆黑的脸色中,伸手抱住了他,小脸上擎着一抹讨好的灿烂笑容,一点害怕的意思都没有。
“放开,艹!亓染你敢,你……”
一场好好的教训,最终莫名其妙转化成了贴身肉搏,从桌子到地上,从书房到房间,打的是热火朝天,难舍难分。
晚饭喝的白粥,亓染亲手煮的。
经历了一次炸锅的教训,她也不敢尝试带点花样的东西了,白粥是最简单的,照着教程,用量杯分毫不差的装米装水,控制火候时间分毫不差的关火,煮出来的粥堪称大师级别。
光是白粥自然不能拿来当晚饭,但是拌粥的小菜她也不会做,开着冰箱门考虑了近十分钟的人生,她拿出了俩鸡蛋,丢水里煮了。
把煮好的鸡蛋剥了壳,然后切成条,装盘,往里面倒了一点酱油,搞定。
且不论时爷吃到这顿晚饭到底是何感想,反正后来厨房门口贴的亓染和狗勿入没了。
想来,应该勉强算是对她厨艺的一种肯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