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嗯什么?”
“……”
又没声了。
单棋烨叹了口气,“你是我的见过最不爱说话的人。”
“同桌你以前也这样吗?你一直这样不爱说话吗?”
“你为什么不说话呢?太安静了。”
单棋烨嘀嘀咕咕一路,自言自语完全没有指望秦以牧回应。
然而……
“懒。”
单棋烨哈切打到一半顿住,抬头见秦以牧一本正经的模样,他忍不住怀疑刚才是不是自己幻听了。
懒的说话可还行?我非得把你变得善谈不可。
单棋烨眯起双眸,攀着他的脖颈稍稍向上,紧贴着对方,轻轻说:“同桌?你……”
“到了。”不等他多说,秦以牧推开医务室的门,径直的走进去将他放在了病床上。
医务室的医生见人是被抱着来的都有点蒙,“怎么回事?”伤得很严重吗?
单棋烨指着自己悬在床边的左脚说:“我脚崴了一下,有点肿了。”
医生点了点头,扭头拿起酒精,“把鞋袜脱了我看看。”
单棋烨半靠着床头,双手撑着床垫,硬生生将自己悬空,然后一点点后退,把腿收回来。
这么一点点挪着虽然慢,但是二次受伤的可能性不大,他要是再不小心戳一下,左脚可能当场报废了。
然而,还没等他把腿蹭回来,就被秦以牧抓住了小腿。
修长的五指与深黑色的军训服形成鲜明对比,“同桌?”单棋烨心下奇怪,随后便看见秦以牧俯身脱下他的鞋,拇指按在袜子边缘,与红肿的脚踝稍碰半边,冰冷的指尖像是镇痛用的冰块,两者触碰之间,完全是无意识的颤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