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如此高温的情况下,巧克力已经化了,如果不是有包装撑着,只怕现在已经流的哪哪都是了。
他是真饿,但是巧克力摆在眼前又舍不得吃,摆弄半天,干脆装口袋里侧躺着揪枕头上的线头玩。
屋内十分安静,除了空调时不时传来轻轻的‘嗡嗡’声,半点杂音没有。
“七爷!你过命的兄弟过来看你了!”
随着声音的靠近,只听‘砰’的一声,秦以牧临走的时候顺手带上的门,应声而开。
单棋烨瞥了他一眼,“呜呜渣渣的,就不能安静一点?”
茅俊宇一路拉着椅子,坐到床边,“嘿呀,我看见你受伤都急死了,午饭没吃就过来找你,就别在乎这些细节了呗。”
“你先把嘴角那个饭粒拿下来,再说这些。”
“失误,失误了,下次肯定记得。”说着话,茅俊宇伸手摸了一把嘴角——啥也没有!
单棋烨抻着手要揍他,结果左脚不能动,导致他行动范围大部分缩小,小胖虽然胖,但是人灵活,躲过了两下。
茅俊宇拉着椅子绕到另一边,“七爷啊,你脚怎么一片红啊?”
单棋烨把枕头塞到身后,撑着半坐起来,“刚才医生揉的,都有点消肿了。”
“诶呦,想想都疼。”这种几层一点点递加的痛感,让茅俊宇有些头皮发麻,“疼不疼啊七爷?”
“这有什么的,忍忍就过去了。”说不疼是假的,但也不是不能忍受的范围内。
茅俊宇忍不住道:“你一个Omega活的比Alpha都爷们。”
单棋烨笑了笑,“低调,低调。”
‘咔哒’
门锁再一次被打开,秦以牧修长的影子先入门口,单棋烨当即扯着嗓子喊:“同桌你可回来了,我脚好疼啊!”
茅俊宇:“???”疼的这么突然吗?
秦以牧拧着眉扫了一眼搭在床边的脚踝,“疼?”
“嗯!”单棋烨说话间带着浓浓的鼻音,“特别疼。”
在秦以牧出门找医生之前,单棋烨连忙补充:“但是,你抱抱就不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