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棋烨一个猛子坐起来,跳下去就想穿鞋,突然眼睛一转,双腿垂在床边,‘啪叽’一下躺了回去,对上秦以牧询问的眼神,他轻咳两声,宛若一个重症晚期的患者,“没力气。”连声音都轻了不少。
与此同时,心里怒吼:抱我,抱我啊!
但是此刻的秦以牧,显然没有领会他眼中的意思,单棋烨心里幽幽叹了口气,默默道:没有默契。
正想不闹了坐起来,就见秦以牧突然蹲下身子。
——等、等等!
脚踝被扣住那一刻,单棋烨有些慌张的想收回脚,“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想……”
秦以牧抬眸,想说的话瞬间哑在喉中。
那双眼睛无论看过多少次,都是一副冷漠且生人勿进的模样。
但在单棋烨看来,那其中含着的意思,他永远能读出不一样的。
喉结上下滚动,想说的话绕了一圈,默默地换成一句:“我是想……想你帮我系个蝴蝶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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饿了一下午的学生络绎不绝的往外跑,倒没急着回家,而是奔向门口的小吃摊子,买点小零嘴炸鸡柳什么的垫垫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