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是如此,秦以牧也半点没有要离开的意思,似乎有些不知如何是好的慌然无措,单棋烨心里幽幽叹了口气,暗道一声呆子,却也不想继续这么僵持下去,便假装刚醒的样子,磨磨蹭蹭的动作,抬手之际,忘了自己的手被秦以牧扣着,一时间没能挣脱出来。
秦以牧则是连忙松了手。
单棋烨打了个哈切,揉揉眼睛,眼神仿佛没有聚焦点,眼珠左顾右盼的绕了半天,最后落在了秦以牧的脸上,“同桌?唔……你醒了?”声音沙哑,带着刚睡醒的朦胧,就像是真的刚睡醒那样,装的特别真!
秦以牧垂眸,“嗯。”
“同桌~”绵长的尾音仿佛带着钩子,秦以牧平缓的眉头重新蹙起,却没有说话。
只听接下来单棋烨笑着说:“你昨晚好凶啊。”
“……”
这句话……
比较有歧义。
“啧,腰疼。”单棋烨装模作样的扶了一把,复又觉得不够似的揉了揉,“我都说够了,你还不停,真的太过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