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云舟的力气还没有恢复,景郁从身后抱着他。
“好些了吗?”景郁在顾云舟耳边问他。
说话间,景郁已经扒开了顾云舟身上的礼服外套。
挺括的衬衫下,两片肩胛骨工整对称的分布在两侧。
即便隔着一层衣服,也能看清那两片薄骨的轮廓跟形状,像蝴蝶的展翅一样漂亮。
景郁隔着衬衫吻着两片薄骨,修长的手指解着顾云舟衬衫的纽扣。
顾云舟软的像一方水草,靠在景郁身上才勉强支撑着自己坐稳。
“没那么难受了,就是没力气。”顾云舟的声音很轻也很哑,染着未散的情-欲,如同一片羽毛划过景郁的耳边。
景郁捏着纽扣的手指顿了一下,然后扯开了那颗纽扣。
因为力气没控制好,纽扣直接崩开线了。
景郁也没在意,直接脱下了顾云舟那件白衬衫。
浴室的灯散着冷冷的白光,打在顾云舟清瘦白皙的身上,清晰的连他脖颈那些青色的血管都瞧的一清二楚。
顾云舟身上的热气,随着信息素的味道一块在浴室散开。
除了他们俩的味道外,还有一股令景郁厌恶的气息,萦绕在顾云舟细软的发梢,泛红的耳根,白净的脖颈……
景郁漆黑的瞳仁死死地盯在顾云舟侧颈的咬痕上。
他看了许久才屈指扣住了顾云舟的后颈。
那只匀称修长的手,慢慢地摩挲着顾云舟腺体的位置。
跟傅雨棠抚上的感觉不同,景郁的触摸让顾云舟很舒服,没有感觉到半分危险。
所以他垂着眸,模样很温顺。
景郁的吻落了下来,他咬着顾云舟的腺体,从后颈一路吻到耳根,然后再到侧颈。
景郁的唇齿细细密密地咬着顾云舟,在他白皙的皮肤上磨出了些许的痕迹。
一股麻意从顾云舟的尾椎骨,沿着他算盘珠似的脊椎,直蹿到了后脑,让他有一种酸软的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