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云舟的意识逐渐迷离时,突然他闻到一种若有若无,似是而非的味道。
很好闻。
也很勾人。
顾云舟鼻翼微动,下意识去捕捉时,但那种味道却消失了。
房间除了他的信息素,什么也没有。
大概见顾云舟走神了,景郁将他捞了起来吻他。
顾云舟难耐的闷哼了一声。
橘色的光打下,映在Omega的眼尾,仿佛晕开的蜜浆那般甜艳。
第二天顾云舟是被人叫醒的。
睁开眼就瞧见了眉目修长,清正英隽的Alpha。
景郁叫他起床上班,现在已经八点半了,离上班还有半个小时。
从这里到实验室,大概要二十分钟的车程。
见顾云舟睡的太香,景郁提前将他的闹钟关了。
顾云舟起床去洗手间刷牙洗脸,换了一身衣服出来时,景郁已经拿着给他打包好的早餐在等他了。
景郁开车送顾云舟去上班,这样在路上,顾云舟就有时间解决早餐。
以前没景郁时,顾云舟生物钟很准,不管晚上几点睡,早上到点就醒。
现在是不管晚上几点睡,早上都累的不想醒。
他懒散地打个哈欠,倚在副驾驶的靠背上,一动都不想动。
下午的时候,顾云舟接到了洪教授的电话。
洪教授跟景正林是多年的好友,所以对景郁的事很上心。
这段时间他一直在查,有没有跟景郁情况相同的病例。
洪教授看了很多,腺体发育不好,或者是被迫摘除腺体的病例。
这些无法接收信息素的Alpha,促腺警告激素数值都很高,甚至已经到了危险的地步。
告警激素高的Alpha情绪起伏很大,暴躁易怒,具有很强的攻击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