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郁对他的最初印象，也是源于信息素。
顾云舟继续问，“那再之后呢？我跟你订下那两条规矩时，你觉得我人怎么样？”
景郁能清楚回忆起那天所有的细节，包括顾云舟说话时不加掩饰的厌恶。
他知道那个时候顾云舟很不喜欢他，所以他一直跟顾云舟保持着距离
即便顾云舟说‘可以’，景郁也和他保持在安全的距离，怕引起对方的反感。
对于顾云舟的态度，景郁能理解，“那个时候我们还不熟，你排外很正常。”
毕竟他第一次跟顾云舟见面，就不小心弄伤了顾云舟。
顾云舟笑了笑，没再问下去了。
那时他不是排外，而是很凶，对景郁很不友好。
很长一段时间，顾云舟都是拿景郁当疯子的，直到后来他听说景郁发病的原因。
那天他对景郁有了一个新的了解，晚上甚至主动推开了景郁的房门，但他仍旧没有对景郁放下所有的戒备。
为了测试景郁是否能控制自己的情绪，顾云舟会在他发病时，同意他靠近自己。
不过等景郁凑过来，他就会让对方离他远一点。
来来回回，折腾了景郁一个多星期，顾云舟才确信即便他情绪不稳定，也不会像那个男人那样彻底失控。
站在顾云舟的角度，他觉得自己没错，过往的经历让他很谨慎像景郁这种Alpha。
但在外人眼里，顾云舟无疑就是喜怒无常，阴晴不定的。
回到景家，吃了晚饭景郁去书房处理了几封邮件，然后照例刷了一遍鱼粥CP的超话。
没刷五分钟，他就觉得身边少了一个人，景郁起身去找顾云舟。
下班时间，顾云舟一般都会跟景郁待在一起，即便两个人在忙工作上面的事，也都是在书房处理。
景郁寻着顾云舟的气息，在静室找到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