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媳妇道:“住我们这倒也可以,不过我们这有个习俗,丧礼之后的七天内有些规矩必须要遵守,这几天里要麻烦你们一起遵守下。”
李卓风立刻道:“这是当然。每个地方都有每个地方的习俗,尊重是应该的。”
“这可要不得,万一出事……”村长媳妇同意,一旁却还有人不太赞同。
“好了,太婆,少说两句吧,咱们这要能修条路进来那咱们村以后得多方便?搞不好市里还会给咱们这安排一趟班车,以后咱们在村口就能直接坐车去市里,小孩以后读个书不就方便了?现在小孩读书一个星期回来一趟,一趟走几个小时,你不心疼你家孙儿?”有人劝住。
“是啊,而且这么多年不也没出过事,那就是迷信……”
一说起小孩读书和公交车的事,不少家里有小孩要读书的和大部分年轻人都跟着劝说起来。
听着众人那满含希望的话语,第一次进副本的红蓝绿三人组和书呆子脸色都不太好,他们这完全就是编的谎话,根本没有什么修路进村。
见大部分人都赞同,村长媳妇赶紧安排起来,安排时问题却又出来,听说他们这一行人挺多,足足二十来个,村长媳妇犯了难。
他们这村子本来就不大,家家户户那都住满了自家的人,就没几家有空房,而且就算一间房住两个人也得腾出十来间。
村里一群人围在一起你一句我一句商量着,好半天才总算腾出七、八间房来。
“我们可以三个人住一屋。”李卓风道,“我们常年到处跑习惯了,只要有住的地方就行。”
李卓风正说着,村口的位置眼镜男他们就过来。
两群人汇合,看着村里人热情的模样,眼镜男立刻反应过来,连忙“归队”。
所有人归队,眼见着天色逐渐暗下,村长媳妇让人去准备晚饭,自己则把果东一群人拉到一旁说忌讳的事。
按照他们这里的习俗,村里死了人之后怕那人留恋,所以夜里不许点灯,房间门口还要挂上狗血浸过的布,夜里最好也不要出门。
这些东西听着颇为荒谬,眼镜男他们身边的新人里就有一群人颇为不屑,果东一群人却并未不当回事。
这副本里的人死状奇怪,现在还很难说清到底和这习俗有没有关系,说不定就是有人触犯了忌讳。
至于那拨浪鼓,乍一看之下似乎和小孩有关,似乎只有小孩才会选择那种东西作为附灵物,可也未必不能是家里有小孩的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