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梁漱所说,林之淞还只是学生兵。
他虽然同样愿意为了责任而死,但缺点是意识不行,组织纪律性相对松散。
江舫又问易水歌:“你呢?告诉谢相玉了吗?”
“他想他不会希望知道这件事的。”
易水歌侧目,望向身侧露着半副瘢痕驳驳的肩膀、脱力昏睡的人,替他把被子往上掩了掩。
他含笑道:“要是他知道了自己被人睡了这件事被这么多人看到,他这么爱面子,恐怕会当场疯掉。”
易水歌声音中的笑意越来越明显:“……那么,他一定会很努力地配合我们解决高维。”
“这样,他就不会有心思出去搞事了。”
梦中的谢相玉:“……”
他似乎感应到了什么不妙的事情,皱起眉头,不大舒服地挪了挪腰。
相比于易水歌的奇怪目标,林之淞显然更加务实。
“他们现在也可能在监控我们,他们说不定能听到我们说的一切计划,我们要做什么,都会被他们听到。”他理智道,“我们现在遮遮掩掩的行为,很有可能没有任何意义。”
江舫粲然一笑:“是啊,还有可能到最后,赢家也不可能实现愿望。所有的一切,都是镜花水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