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种生物总会遇到这种事的,科学部会不断测试他能否在极端恶劣的状态中生存,对人体致命的创伤和毒素对他是不是有效果,据韦安所知,有几次搞过头了,差点把他弄死。
归陵在科学部很多年不吃任何东西,他们没给过他食物——最初大概是测试他会不会死,后来就觉得这就只是个武器,不要将其人性化,放在保险柜般的屋子里就好。
那里日光灯日夜亮着,光秃秃的,什么也没有,他一个人呆在那里,韦安看过一些视频,他就是坐在角落,低着头,或是蜷在床上,真的是很久很久,以年计算。
韦安把这些资料的记忆挥开,这些事想着就让人不太舒服,还是无视的好。
两人继续往前走,酒店深处倒不太冷清,还有人在举行聚会,对外面的天色和祈福会都毫无兴趣。
也有人注意到这些“花瓣“,打电话给酒店,问是不是卫生问题,语气并不紧张,在酒店这种干净、文明、温暖的氛围下,一切都不是那么可怕,是有解决问题规程的。
韦安用轻快社交式的语气和归陵闲聊。
“你这双鞋子怎么样,我买时就觉得你穿着会好看,”他说,“合脚吗?”
归陵不搭理他。
韦安说道:“回答我。”
“你能别没话找话吗?”归陵说。
“我们要经常聊天,这样边走边聊的气氛会比较温馨。”韦安说,“我们现在是好朋友,你有什么想要的都可以和我说。”
归陵沉默下来,韦安想他是不是还想说“我们不是朋友”,但是这句和擦边的都被禁止了,只好沉默。
这时归陵开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