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感染不能威胁你,”韦安说,“因为你身上有屏蔽设备。”
“嗯,我有个敕免符,”她说,“我在实验中意外感染,先夫曾拿了敕免符的权限纹在我身上,被邪神感染时可以隔绝影响。”
“这迷信体系还真是一套一套的,”韦安说,“不光造了个神,还弄了一系列信仰工具啊。”
“上面要求的,配套设备要全。”利夫人说。
她又朝归陵说道:“我觉得你们恐怕没法做生物性屏蔽了,这片空间已经被它重点定位了。”
归陵转头看她。
那人之前处理完感染,就没再管这边的聊天。他打开手机,调了个全息屏,查看情况。
地下区外的空间里,有一个巨大而凶险的东西,房间内的感染者显然和其同出一源。
它能清晰感知到这一小片房间,这两者的生物性同步也导致了目前的空间干涉。照之前的计划,他们只要能屏蔽地下室这些人的感染信号,这里和那庞大生物间连接产生的干扰也会消失。
但现在情况显然没那么顺利。
“屏蔽不了?”韦安震惊地说。
他看着归陵,表情有点无助地向他求证。
归陵安慰地拍拍他的手臂,说道:“确实被重点锁定了,有点麻烦。”
韦安按着额头,shen • yin一声,本来就打算在这里住个两天,结果业主威胁要投诉,查案子进入封闭式空间,现在都九点了,还下不了班,而且不知道什么时候能结束,这小区真是绝了!
利夫人沉默了几秒。
“我想请你们帮个忙。”她说,“对我们都有好处。”
韦安完全不想理会她,他知道他们这类人是什么样的,她真的可能因为有人调查询问很烦,就杀死几个人以确保房屋清洁,韦安以前干过些类似的事。
这种相似感让他很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