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对信仰的操控非常专业,并有着明确利益指向的。
舆论,制度,能源,武器,在稳定地齐头并进。
韦安很想点根烟,干些什么更极端的事情,不过想到归陵之前咳嗽的样子,还是把手放了回去。
他转过头,问旁边的侍应生菜怎么还没到,对方诡异地看了他一眼,但随即微笑了起来,彬彬有礼地表示马上去帮他催。
韦安向归陵吹嘘了一番接下来主菜的味道,其实都是从网上查到的资料,归陵很认真地听着,看上去真的很期待。
韦安好喜欢这样。
正在这时,两个私兵把负债者拖过他们这一桌的过道。
对方泪流满面,仍在苦苦恳求。
韦安见多了残酷的事,从来不管,管也没用,但是现在和归陵一起,他突然觉得自己应该做个好人。
“等一下,”韦安说,转向负债者,“你欠多少钱?”
两个士兵停下动作,打量这个胆敢管深矿公司闲事的人。那年轻人也怔住了,接着战战兢兢地报了个数字。
不算太多,但也不是一个普通人会欠到的数额,显然是高利贷。细看一下,此人衣服其实挺讲究,但已经很破旧,是从某个不错的收入水平沦落下来的。
在这种地方,走投无路时坠落的方式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