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无法挣脱,他也不需要。
韦安知道自己应该干什么,他的头脑很清楚。
但在地狱领主用幻境攫住他的入侵中,导致的系统病变让感官极为真实。这不过是数十秒的时间,一个被侵蚀与毁灭的流程,韦安想也没想,一把拉过归陵的手腕,凑过去亲吻上面束缚线留下的血洞。
他这么做时的力量很大,这么久以来对自己情绪的压制后,举动间透出疯狂的意味。
那人颤抖了一下,像是觉得疼,但韦安知道亲吻他旧伤时他总会发抖,好像会被暖意灼伤。
韦安去舔吮那血肉模糊的伤,尝到血的味道,那是个可怕贯穿伤,一直没好过。归陵衣服也被血浸透了,他感到液体流出,再反复干涸的质感,真实得甚至让人身体里溢出救到了的满足。
韦安身体发抖,他知道这很病态,简直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他只是必须得这么做,这能安抚点什么,让他不至崩溃。
归陵指尖蹭蹭他的发根,韦安把脸埋进他的手腕,归陵说道:“做好攻击准备。”
“我知道,”韦安说,“你忍受我一下,你又不会真疼,我保证这地狱领主TM活不过五分钟!”
他听到归陵笑了。
韦安的保证很负责任,石笋的剑已装备完成,微微颤动,即将坠下。
他没管地狱领主的攻击,把所有注意力放在石笋的装备上,三十秒后就可以结束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