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竭力往后挪了挪,以期和楚虞中间隔出些距离来。
“谁?”楚虞如今哪怕看不到,可也大概猜出自己处境了,警惕的试图往后退一些,却发现自己也不知是在哪,身下和身后似乎都没有稳定的着力点。
“沈彦卿?”想到刚才自己是和沈彦卿一起被掳的,她试探着问。
“我。”
秦越好一会儿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来,哪怕耳根烫得要冒烟了,心中却还是无比庆幸刚才把人抱了个满怀的是他,而不是沈彦卿。
“秦师兄!”那声音即惊且喜。
喜的是秦越竟然在,惊的是他怎么也被卷须僧给抓了。
这一分惊喜,让秦越唇角不自觉弯起,想起此前她是昏迷的,秦越抓着那乾坤袋袋壁勉强起身,另一手扶起楚虞,问:“你伤着哪里没有?”
楚虞摇头,又不确定秦越能不能看见,开口道:“没有。”
又问秦越:“秦师兄,我们这是在哪?那和尚呢?还有,你怎么和我在一块,不是沈彦卿被掳来了吗?”
一串的问题。
秦越道:“在卷须僧的乾坤袋里,抓住这乾坤袋的袋壁,那和尚不知道在干嘛,这袋子不太稳当。”
避过了他是怎么会也在这里的,也算是解释了刚才两人为什么会是那样一个姿势。
至于沈彦卿,他看向他,忽然一脚踢了过去。
“醒了就吱声。”
果然,那一脚是踢空了,原本躺着装死的沈彦卿这会儿身手利落的滚到了一边,也抓着乾坤袋壁站起身来。
沈彦卿倒不是有意装昏迷,只是醒来时恰好听到楚虞颇警惕的问是谁,而后点到的就是他的名字,紧接着就听到秦越的声音,和楚虞那声即惊且喜的秦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