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刚刚他什么都没说!仲马先生说的对,这巴黎公社的所有人,哪怕是看上去最咸鱼的泰奥菲尔,都不是好惹的。
所以雨果先生今天叫他出来,到底是为了什么??
“别想太多,反正你在哪说话卢梭先生都会知道,所以还不如就在这里,服务员还贴心一点。”雨果倒是一副非常放得开的样子。
不过他的话确实非常有道理,甚至有点像歪理了。
“所以救出的德国异能力者,现在还在巴黎?”凡尔纳试探着问,毕竟上一次诬陷雨果的直接被雨果在巴黎的意大利大使馆揍了个半死,那还是在对方能反抗的情况下。
“对,我去医院看了一眼,人伤的很重,短时间没办法长距离转移。”
“飞机失事现场我也去看过了,只能说谁做的都有可能,唯独不可能是我。整架飞机在坠落爆炸之前应该都十分完好,燃油舱遭到暴力破坏,以至于飞机不得已紧急迫降,在迫降之后油箱被炸毁。”
“最可怕的不是这个,而是明明飞机失事,却一个人都没死。有时候,人没死这件事的意义比死了还要可怕。”雨果咂舌,就算是他,也没办法在保证人不死的情况下给搞到重伤昏迷不醒,这个时机和力道都太难控制了。
要他说,德国与其怀疑他,不如对着情报从他这个年龄段往上找。有这种能力和经验的人,不可能在德国的情报里没有名字。
凡尔纳沉默的喝着酒,当一个‘海纳百川’的垃圾桶,要不是因为他的名字还不被欧洲其他国家知道,那恐怕现在背锅的就不止维克多·雨果一个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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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有一个不能透露姓名的帮助者。”慕清这样判断。
这对于他来说是好事,能帮他打人又多了一个,哪怕是不能透露姓名、不能透露身份,但是他的行为确实是在帮他的。
这种事情塞万提斯是最熟悉的,他摇摇头,意思是没有必要追究这个人的身份:“这么大的世界,总有一些人的身份是不适合参与进来的。”
“说的没错。”聂鲁达赞同道。
他自己的身份其实也不适合出现在战场上,智利的异能力者极少、极少极少,他出现在这里,甚至已经代表了他的国家的态度,不过是因为智利远在另一个大洲,所以才有恃无恐而已。
“不,我也无心去探寻他的身份,只是现在加缪放手一搏才使用了他的异能力,还因此成为了众矢之的,只是我们的话,很难去帮他解决后面的麻烦,不知道这位神秘的朋友有没有办法。”
“我既然已经做了,就会承担责任,没有逃避一说。”加缪低着头,声音很平淡,似乎完全不在意之后会怎么样。
话虽然是这么说,但是如果真的让加缪被过河拆桥了,恐怕马德里的人民也会因此不满。
塞万提斯也算是能代表西班牙共和政府的人物,如果最后西班牙内战是共和政府赢了,他其实还是可以用西班牙的面子为加缪做保证的,怕就是怕万一——
“不,完全没必要到破釜沉舟的程度,如果能找到那个人,让他先带走加缪,然后在没有人能找到的地方发动异能力——”慕清看向加缪:“你的异能力在碰触之后,应该没有距离限制吧?”
看到加缪摇了摇头,慕清才继续说到:“不需要控制太多人,不然这次的暗杀估计只是一个开始,只需要让加缪控制住瓦格纳就可以,然后我们趁着这个机会反扑,夺回被占领的土地。”
“这...这有可能吗?”虽然守护马德里的内心不会动摇,但是终究之前政府弃马德里而去,给众人留下了阴影。
就算是再怎么样的雄心壮志,也都止步于保护马德里。那之外的土地,真的无法想象要怎么拿回来。
“梦想总是要有的嘛...哈哈哈哈,开个玩笑,看大家太严肃了,我的意思是会有办法的,不要太紧张,至少到现在为止,情况对于我们来说还是好的。”
但是啊,众人看着坐在床上手臂被包裹成木乃伊的慕清——
你这幅样子,说着这么帅气的话,一点信服力都没有啊!
包成这个样子自然是因为慕清在第一次包完,安分了没几分钟之后,就马不停蹄的跑出去安排防守线,然后伤口‘不负众望’的裂开了,最后医生为了让他好好养病,不仅安排他和加缪住在了同一间病房,还把他的手里里外外包了好多层。
慕清晃了晃累赘的手臂,笑着说:“意外,这都是意外!我们可是四舍五入换掉了两个异能力者呢。”
玩笑归玩笑,慕清之所以任由医生把他的手臂包成这样,多亏了某位鬼才提供的灵感,感觉里面可以藏一些东西。至于感谢的话,反正说了也听不到,他就做主省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