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能变得高大威猛一些嘛,我觉得鹰就不错!”最弱小可怜的咕咕试图把自己的形象变得高大威猛。
“你觉得巴黎有鹰吗?”
慕清一句话把圣埃克堵的自闭去了。
泰戈尔连忙打圆场:“毕竟这个形象最不容易被发现,接下来我们跟着雨果走就可以了。”
确实,在一群白咕咕里,三个交头接耳的咕咕就不明显了。
然后三只白咕咕排成一排,扑棱这翅膀跟在雨果后面。
幸运的是他们居然没有同居,当然也有可能是雨果工作性质的缘故,不方便同居。总之最后在十二点之前,雨果送他的女朋友回家之后,自己也回到了家里。
他在巴黎市区有自己的房子,毕竟大部分人都不喜欢住在凡尔赛宫的宿舍,总有一种自己不属于自己的感觉。
打开房门之后,雨果第一件事就是烧水,准备了四个杯子。
慕清看到这一幕挑了挑啊不对,白鸽子没有眉毛。
“跟了一天了,朋友们,你们不累吗?”雨果倒满了四个杯子,一个人坐在沙发上:“不如进来喝杯茶。”
三只鸽子扑棱着飞进来。
慕清一点也不当自己是外人,拿起了一个杯子——要知道他们可是跟了一天,就吃了点路过的小姑娘们喂的面包屑。
“维克多,你这也太不地道了,不是说茶吗?”慕清回味了一下嘴里的水,再次确定,这不是茶,就是单纯的白水。
“咳咳!”圣埃克差点被水呛到。变成鸟飞了一天的他简直要渴死了,一口水喝进去还没来得及咽下去,就听到慕清这一点也不客气的话。
“青先生,先说正事、正事!”
“有白水喝就不错了。”雨果优雅的翻了一个白眼,然后礼貌的微笑对着泰戈尔:“泰戈尔前辈,很高兴见到您。”
“不,这句话应该我来说才对,上次还是多亏了你,我在这里谢过了。”
“啊,那件事啊,都过去了,还要多谢您帮忙把我亲爱的‘老师’带过来呢。”雨果说这句话的时候笑眯眯的看着慕清。
慕清面不改色的把面前的水喝光,然后才清了清嗓子:“单独聊?”
雨果看了一下泰戈尔,得到了对方没问题的眼神,然后先一步站起来:“那到我书房里?要麻烦泰戈尔前辈照看一下小孩子了,如果需要玩具的话,可以在房间里随便找。”
等到这两个人背影都看不到了,圣埃克才反应过来,雨果说的需要靠玩具哄着的小孩子是他自己,瞬间脸就气红了。
书房里,没有其他人的情况下,雨果和慕清才能放开来说。
最先开口的是雨果:“也不知道你怎么惹到卢梭先生了,我还真的以为你回不来了呢。”
“这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吗?先不说这个,关于奥地利,你是怎么想的。”
慕清明面上是在问奥地利,实际上是在询问雨果对于整个欧洲形式的看法。
雨果眨了眨眼睛,他对于政治的敏感性并不都是来自于慕清,大部分都是在巴黎公社所学,但是对于形势的破解之法,确实是慕清给了他很多灵感。
“这一点,奥地利的贝尔塔公爵能在这个时候站出来保护自己的国家,我当然是十分欣赏的,可是有心不代表有力,如果她没有办法找到援军,局势不容乐观。”
“从我知道的消息来看,钟塔侍从刚刚换届,在这场上位中的失败者远走,导致钟塔侍从的整体实力下降,而现在的骑士长又是一位息事宁人的主;法国的情况你应该也清楚,德国给的筹码够多,所以——”
奥地利就是孤立无援,除非能说动苏联帮忙,但是苏联会帮这个忙吗?
雨果冷眼旁观,觉得这个可能性非常小。那就只剩下一个可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