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心。”俞清松把人传进来。“骑我的马去看看。”
竹心应下,带上门快步下楼直奔马厩。
两个人也没了喝酒的心思,沉默着看那暮色淹没在盛京的西边,夜色渐渐聚拢,像是一个黑洞,将所有的东西都吞没其中。
时间越长,时景成心里的不安越重,他在门边来回走了一会,有些沉不住气了。
“清松,你在这里等我,我自己去看看。”
俞清松上前拦住他:“身上酒气还未散,这时候骑马,回头人寻到了,你再摔个好歹,这年还怎么过?”
等了两炷香的功夫,楼下终于传来了脚步声。
时景成打开房门,看到的是紧皱着眉头的竹心,以及哭得梨花带雨今日跟着时雅娴的婢女。
他急切道:“雅娴呢?”
那婢女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动了几下嘴唇,却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时景成越发焦躁起来:“别哭了,到底怎么回事?他们人呢?”
俞清松对着竹心打了个眼色,让他把人往房里带。俞清松扯着时景成的胳膊,也跟着进去。
四周厢房里探出来的脑袋,随着俞清松关门的动作缩了回去。
俞清松给婢女倒了一杯热茶,先让她冷静下来,这才问道:“发生什么事情了?”
婢女双手紧紧的捧着那茶杯,仿佛是落水的人抱着浮木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