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王爷,婢子在王妃八岁时,被赐进王妃院内。”翠柳应答间,忍不住忐忑的想,是不是惹怒了王爷,要被赶走了!?
“七年。”萧律气息微沉。
翠柳就有点慌了,“婢子不该惊犯了王爷,婢子有罪,但求王爷宽恕,让婢子继续服侍娘娘。”
“本王问你,在相府时,哪怕是如此深夜,王妃也常被惊扰?”萧律反问。
愣了一下出翠柳,这才灵光一闪的明白了些什么,“回禀王爷,倒也不是常常,只有五次,但每一次娘娘都受了大罪,其中有两次特别难熬,不过……
婢子听府里的老人言,娘娘最遭罪的一次,还是刚出生不足百日那会,听说是夫人院里的人照顾不利,娘娘受了寒、发了高烧,还咽过半盏茶的气。”
“五次,还咽过气……”萧律冷笑连连。
翠柳磕头不语,心里却期盼着,王爷能因为知道王妃受的苦,更怜惜王妃一些。
“退下吧。”萧律说罢,已卷帘走入内室,一眼瞧见床灯后头的那一团儿,待到走近,才能瞧见从被团中探出的一只小脑袋。
眉目早已柔和下来的萧律,下意识俯下身,一手落在那软绒的脑袋上,“浅浅。”
“唔?”似听到,其实只是恰好吱唔了一声的司浅浅,还睡得很沉。
萧律就当她是听见了,声音沉柔得好似晨钟轻震,深邃而富有磁性,“她不疼你,本王会好好疼你,多疼你。”
“唔。”司浅浅还应了!但是她真的没醒,她只是潜意识觉得,耳畔的声音好好听!苏得她就这么应了。
但萧律是当她听到了,已好笑捏了捏她沁白的脸,“睡吧。”
而后,自解了衣带,卧在司浅浅身侧的萧律,很小心的将人儿拢在怀里,护着睡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