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浅浅:……
她、她都懵了好吗!
关键是萧律这一下,还打得不轻。
反正在门外偷听的金德都听到了,吓得他率先捂着嘴,“哎哟”了一声。
萧律多敏锐的人啊,当即呵斥,“滚!”
“是是是。”金德不敢挣扎,迅速滚远了。王爷连王妃都舍得打,肯定是气狠了啊!这种时候,他哪里还敢造次?不过……
“王爷怎如此震怒?”金德不明白啊。
金策倒是门儿清,可金币挺替主母委屈的,“这事王妃也没做错,还帮了大忙。”
“若是寻常王府的王妃,确算有功。”金策如今算是明白了一个道理,“可咱们王爷不一样,他将王妃视若心头宝,娘娘却以身犯险,王爷当然震怒。”
“王妃又干啥了?”金德不解。
于是他们这一伙人,就开始听金币细细讲述起,他们王妃为了王爷,是如何如何神勇!
而作为主角的司浅浅,她已经气哭,“你打我!”
“啪!”
还打一下的萧律,把小小的王妃,直接抱在怀里打。
司浅浅挣扎无果,更生气了,一口就往萧律脖子上咬!
她这一口下去的力道,也不轻!
却惹得萧律将她抱得更紧,很紧!十分、万分的紧。
司浅浅起初还继续咬着人,后来被勒得快喘不过气了,不得不撒嘴,试图挣扎。
奈何萧律实在是太用力,她真是动都动不了了,身上还疼,气也真的快喘不上了!感觉人都要被捏碎了!
有那么一瞬间,她都觉得自己要死了!悲从中来……
“哇!”
仅剩的那么一口气,就被她用来大哭了。
萧律这才撒手,就见怀里的人儿脸青唇白的,可惨了。
确实惨的司浅浅,一口气哭上来,一口气还真没接上去,当时差点就晕了!
所幸萧律还知道不对劲,已经在给她顺气,“真就是小傻子!喘不过气也不会说?”
司浅浅恼怒的捶了他一把,“你才傻!你还没有心!妾身帮你这么多,你上来就打妾身,还要要捏死妾身!”
话说到最后,真心委屈的司浅浅,眼泪直掉!这可是真情实感,委屈极了。
萧律又气又心疼,且这种情绪,是从知道她离开那一刻,就持续到现在,醇而激烈。
司浅浅呢,她就越哭越凶,“王爷大坏蛋!妾身不要跟着王爷了!妾身要和……”后面一个“离”字!
萧律没给她说出来的机会,已经被他吻入嘴中。
“唔!”
司浅浅就很气啊!一直在推这个狗男人。
萧律却没给她推开的机会,硬是加深了这一吻!
司浅浅火一冒,就咬了他一口!
血腥味……
瞬间弥漫在两人嘴中。
萧律便松了唇,能感觉到唇上火辣辣的,他抬手一拭,果然拭出一抹血来。
可见司浅浅这一口咬得多狠,直接给他的唇开瓢了。
她自己也瞧见了,但一想到是他先打的人,一时气壮!就梗起脖子来。
萧律呢,他已经被气笑了,“行啊,越来越能耐了,不仅能自己擅自做主,还敢到本王脸上来造次了。”
说起擅自做主这事呢,司浅浅本来是有点心虚的,但眼下她有理,她就很横的!真踮起脚尖,往狗子脸上咬!
萧律不妨她还有这一招,俊脸上直接被啃下一口整齐的牙印儿。
那滑稽的模样……
倒是把撒嘴的司浅浅整乐了,“嗤”
萧律:“……”这小东西。
打是不不可能再打了。
罚呢,更不可能罚得下手。
于是
终究被心疼压过怒火的萧律,就将这人小心大的王妃,再次圈抱在怀,禁在胸间,轻轻抚来,“下次再不可这般了,否则本王绝不轻饶你!”
司浅浅也不是不知好歹的人,也就乖下来的应道:“好。”
萧律听在耳中,却总有种下次她还敢的直觉,一时脑壳疼得厉害,忍不住又把人抱紧了几分,“你就是生来磨本王的。”
司浅浅有几分得意,但不敢表露,只乖乖抱着这狗男人的颈,小声问道:“那妾身这次是不是很厉害?”
萧律听着就来气,“你还得意上了?”
“没有的事!”司浅浅是想说,“那妾身是不是得有赏?”
“想要什么?”萧律抱着讨赏的小东西,往一旁的椅子上坐下去,又念起金币提及的危险,一时心紧,“何牧这狗东西!半点眼力劲都无,本王让父皇将他调去西边。”
“那倒不用。”司浅浅摇头,还往萧律耳边嘀咕,“他那样也好,否则其实是有意识的圣上,岂不是会觉得,你和他有一腿?”
萧律蹙眉,“你是说,父皇一直有意识?”
“嗯。”司浅浅解释道:“圣上的情况属于气迷心窍,御医其实治得差不多了,只是一口气仍堵于心,所以他一直没能醒来,但对周遭发生的事,应该有所感知。”
“不是中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