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一卓在他两腿间,让他无法合上腿,他能感觉到男人不断地往里入侵,撞得入口处生疼,却不得其法。
他有些恼怒地命令道:“转过去。”
不等曲哲自己动或是不动,他已经上手把人翻了过去,捞着他的腰,强迫他像条母狗似的翘着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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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哲不敢动弹,也不能动弹地趴着,下身已经完全麻木,没有了感觉,过了许久之后他才试探着转过头,想看看身旁的人。
沈一卓阖着眼,呼吸平缓,随意地扯着被子盖住xia • ti,似乎已经睡过去了。
他的睫毛随着呼吸微微颤着,这张脸还是跟曲哲记忆里的一样好看,只不过更加成熟了。
目光顺着他挺翘的鼻尖往下,再看到那张曾在他脖颈间啃咬的唇。
他茫然地注视着,看了很久。
凌晨三点多的时候,曲哲终于有力气爬起来。床上地上全是散落的钞票,那是沈一卓今晚凌辱他的报酬。曲哲弄开那些钱,抓起自己的衣服裤子,慢慢地穿上。
太痛了,每动一下,都会扯到后面裂开的器官生疼。
他一边抽着气,一边穿好衣服,也没敢去浴室里洗把脸,就带着满脸的泪痕,一瘸一拐、动作迟缓地离开了酒店。
曲哲关门的声响吵醒了昏昏沉沉的沈一卓。
他像被什么拖住了似的,怎么也睁不开眼,只能蠕动干燥的嘴唇,轻声喊了一句:“曲哲……”
深夜的街道寂静地像座空城,若不是还有时不时疾驰而过的车辆,曲哲甚至觉得自己走在渺无人迹的荒漠里。
才三月多,夜里冷得厉害,曲哲只穿着那套在酒吧里单薄的制服,冷得不停哆嗦。最主要的还是那处的痛,在他走路的时候一刻不停地折磨着他,他却无能为力。
曲哲失魂落魄地在夜间的街道上走着,一路凭着记忆往关天的店走去。
这天晚上的事让他倍感羞辱,羞辱的不止是被沈一卓那样,最羞辱的是那样的情况下,他仍然觉得痛快。
曲哲四点多才回到店里,关天已经睡了,却给他留了门。他轻手轻脚地在浴室把自己洗干净,然后迷迷糊糊地躺回了那个储物间。他什么也不愿意想,闭着眼,外头的月光照进来,清冷又孤寂。
“蒋少爷……”晚上十点,蒋昱昭才抽出空来到M8里看看。罗经理一见着他就放下了手头的事情,到他面前道,“那个,曲哲今天没来。”
“请假了么?”蒋昱昭显然没当回事,一边仰起头瞅了瞅店里生意如何,一边问道。
罗经理实话实说:“没请假,电话也打不通。”
“……那你先算他请假吧,我问问。”
“哎,好。”罗经理点点头,“那我先去忙了。”
“嗯。”
蒋昱昭四处看了看,没有什么异常,转身出了店里,站在门口先给曲哲打了个电话,果然如同罗经理所说,打不通。他又给关天打过去:“喂,姐,曲哲在店里么?”
“啊?我不知道啊,他不是应该在M8吗?”关天那边声音有点吵,不知道是在哪里,“我今天约了朋友爬山,中午就出去了。”
“现在还没回来?”
“现在一起泡温泉呢……”
“行吧,曲哲没来上班,我去你店里看看。”
“哦行,卷闸门没锁,备用钥匙在空调外机后面贴着。”关天叮嘱道,“你拿的时候小心点,别被人看见哈。”
“知道了。”
他心里有点不好的预感,挂上电话便驱车往关天的店里去了。
店里只关着玻璃门,门上大锁挂着,里头一片漆黑,看上去像是没人。他试探着叫了几声,里面也没人回应。
可曲哲在这边人生地不熟,也没朋友,除了在店里还能去哪儿?蒋昱昭这么想着,朝四周看了看,这个时间步行街已经没人,他便依照关天所说,在空调外机和墙的夹缝里找到了钥匙,三下五除二进了店里。